上一次喉头干渴到痛苦,还是李敏栋七、八岁感冒发烧的时候。李敏栋从来不知道原来发烧以外的事情也能让自己浑身难受。活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直接被丢到滚烫的铁板上。
喉咙里挤出几个没有实际意义的音节,李敏栋很想让闻月放开自己。
可是——
“怎么了?还不开始吗?”
完全无法体会李敏栋的挣扎与辛苦,闻月面上只有单纯的困惑。
有那么一个刹那,李敏栋真的很想对闻月做点出格的事情,让她知道轻率地靠近单恋她的男人会让她遭到什么样的过分对待。
可是想到闻月是想帮自己,这才贴在自己身上,李敏栋又忍住了。
要野兽收住爪牙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起了点吓唬闻月的恶劣心思,李敏栋干脆腿上使力。
闻月有点没能理解。她不明白抱着李敏栋小腿的自己怎么就“飘”了起来。
“我都说了闻月姐很轻,你按着我的腿也没用。”
躺着的李敏栋笑了起来。光是运用腿部力量就把闻月从地板上“撬”了起来的他笑看着呆若木鸡的闻月。
李敏栋的牙齿很白,他笑起来总让人联想起从树荫间隙里落下的碎阳,还有柔软又明媚的春-光。
陌生的情绪让闻月的心口一揪。大脑冒出“可爱”这个形容词的同时,闻月手上一松,人顿时往下滑。
李敏栋吓了一跳,连忙一把抱住闻月,让她落在自己怀里。
“吓死我了……”
头顶上传来李敏栋的声音,手掌之下是李敏栋那相当有弹性的胸肌,闻月像是被烫了一样连忙缩回自己的手掌,不自然地把双手背到身后,一时间讷讷得像个做坏事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学生。
“闻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