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树说:“我握着第一次正式会面的新人演员的手,是不是不太合适?”
游野看着他的眼睛,笑:“那我允许你做更不合适的事。”
怀树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里蓝色的火焰在跳动。
他终于抬起游野受伤的手放在唇边,但他没有咬下去,只是温柔又克制地吻了吻伤口。
“你故意的。”怀树说。
游野笑,骄傲又得意:“是啊,学你的。”
毕竟在画室那个夜晚,怀树也故意弄破手指诱i惑他。
两人同时笑了笑,穿过人群离开舞池。
怀树带他回到202卡座上,这里是酒吧最偏僻的角落,光线昏暗,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
游野很自觉地拿起桌上那杯「血腥玛丽」抿了口:“很普通。”
比起作为吸血鬼时,血液对他产生的吸引力和味觉刺激,所有酒精都黯然失色。
“导演,给我讲讲戏吧,这场彩蛋该怎么演?”喝了酒的嘴唇柔软潮湿,在暧昧的灯光下充满蛊惑意味,“或者导演直接演给我看?”
他在诱i惑他,向他发出血腥又美味的邀请。
今晚怀树的话不多,作为捕食者的他所有情绪和举动完全在游野的掌控之下。
他努力克制自己对对方血液的冲动,用沉默克制本能。
但所有自以为是的克制,在对方的诱i惑下简直不堪一击,瞬间灰飞烟灭。
他认真地看向游野:“你愿意成为吸血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