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榆指了指刚刚拿进来的拿堆东西,“你这样子回不了家了,我刚刚准备了一些吃食,顺便给员工放假了,刚好明天周末他们也不上班,正好陪你度过发情期了。”
盛之榆的休息室很大很宽敞,除了浴室甚至还有个房间里面摆放着沙包跟一些健身器材。
“你你让员工放假了?”时晚惊诧的问。
“是啊,你这样没办法回去,而且我也不希望你的信息素或者声音被别人听见。”盛之榆说这话说的十分坦然。
时晚却羞的不行,若是换成平时间他肯定是要跟他争论两句的,但此时身体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让oga只能缩在他的怀里舍不得也没力气推开。
时晚难耐的蜷缩在他的怀里,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颤,喘着气渴望得到alha拥抱,带着哭腔艰难的呼唤道:“盛,盛之榆…我我难受我想要”
时晚呼吸的热气打在盛之榆的身上,馥郁浓烈的玫瑰花香充斥在休息室里,盛之榆被他娇软的模样勾的心尖发软,连带着自身的信息素也因为oga的发情受到影响控制不住的释放着。
盛之榆没有压抑自己的信息素,发情期的oga很需要alha的信息素,这就像一剂猛药让时晚更加兴奋更加缠人。
果不其然时晚立刻撑着松软的身子,圈着他的脖子从他的怀里跪坐起来,手腕上的刺青在皓白纤细的手腕上格外显眼,两人紧贴在一起,时晚两手圈着盛之榆的脖子主动凑过去用缺水而微微干裂的嘴唇吻盛之榆的薄唇。
连呼吸都带着玫瑰香,眼眸湿润又胆怯渴望,身体娇娇的靠在alha的身上,在亲吻中会泄出三两声嘤咛,精致的小脸白里透红如同熟透可口的蜜桃。
盛之榆简直爱死他这幅又纯又欲的模样了,明明自己心里也渴望的紧却不似平常那般主动,而是生出恶趣味竟然迟迟不动作。
于是时晚只能软着身体带着哭腔,他身体渴望肌肤相贴,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去解盛之榆的白衬衫。
盛之榆还打着领带,时晚手上没什么力气,光是解开衣领最上方的三颗纽扣都使足了力气,又哪里还打得开alha的领带呢?费精力气不过是将领带扯松了些罢了。
盛之榆是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身上锻炼的紧致饱满,胸膛健硕的肌肉让时晚心里一阵悸动,将脑袋搁在他的脖子胸口蹭来蹭去。
oga的内心深处渴望更多,他依旧抬手去扯拉盛之榆的纽扣跟领但因为身体发抖完找不对,身体又难受的很便低头去亲吻alha左边心口上自己的名字,带着泣音求道:“盛,盛之榆哥哥老公你别再欺负我了”
盛之榆被他这两声呼唤叫的心都化了,直接翻身将人压在床上,动作也不温柔的将时晚脱的个干干净净,触及到水溃,盛之榆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他摸了摸时晚的泛红的脸颊眼神暗了暗,居高临下的说:“我等下不会温柔的,我今天要最终标记你,你等下就算哭着喊疼我也不会停下的”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