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做这种事?”
“据说是住在雅亭下的那位南山翁,头疼欲裂,难以入睡,因而他的仆从找上那位。”
“这就没办法了啊……”
“是啊是啊。”
有人在湖边吹奏?!
于是源博雅立即拿伞出行,取材什么的小事完全被甩在脑后。
一路上源博雅简直是夺命狂奔,裤腿的绑腿都被泥水浸湿了,生怕去完了什么都没赶上。
老人家头疼,觉得听音乐能镇痛而请的乐师一定是位高手,没听刚才的人都是用尊称!
源博雅完全忽略他可是在自家庭院里,他家仆从不多,下雨也不可能去庭院,那么讨论的人声又是从何处来的这样细思极恐的事实。
到了亭子不远处,他看到一位身着出访时正装,长发束在脑后离发尾处几寸位置,戴着官员间流行常见的那种黑色高冠帽的男子。还未看清对方的面孔,他便已觉得此人非常神奇。
明明外面下着雨,那过于夸张的后摆,却没有沾染泥土,甚至连水渍都看不到。连日大雨下牛车也不易行走很难想象他到底是怎样过来的。
而对方的发型也不是官员常见的那类发髻,更像是神官常用的那类发型,还微妙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