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说,她就越害怕啊!
“微生霁……”
许折鸢的声音虚弱得一塌糊涂,而微生霁已经不再用言语回应她。微生霁只是无言的望着她,指尖不知何时捏住了许折鸢的手腕,正轻轻地摩挲着。
许折鸢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体,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小鸟,天上地下无处可逃。
微生霁轻柔地用指腹触摸着许折鸢的指腹,就算是用最苛刻的眼光看待,这也绝没有过分之处。
或许是因为两人曾经牵过无数次手,许折鸢即使不去看也能想象得出来微生霁正如何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麻痒似乎也因此百倍千倍地扩大。
太奇怪了。
许折鸢本以为微生霁会做点什么越界、激烈的事,结果却仅此而已。但说是仅此而已,许折鸢又觉得异常磨人。
手腕上被碰触过的肌肤似乎在隐隐发烫,许折鸢呼吸急·促了一些,却没有从微生霁怀中逃开。
似乎是认定许折鸢已经习惯,微生霁的手开始顺着手臂向上,缓缓伸进了许折鸢的衣袖间。
睡衣宽松的袖子完全能伸进另一只纤细的手,微生霁一寸一寸地向上,像是在试探许折鸢的底线。
许折鸢已经弄不清微生霁想做什么了,一切似乎如她所预想的一样,一切又似乎与她所想的任何一种可能都不同。
如果说微生霁是在试探她底线,那么许折鸢已经混乱得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底线了。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微生霁,微生霁的气息,微生霁的体温以及微生霁的碰触。
当上臂最细腻的皮肤被碰触时,许折鸢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
“微生……”
微生霁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低头贴着她的额角:“讨厌的话就说出来,光叫我是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