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陆承琢去摸台灯的开关,手刚伸到一半就被拦住。
“没事。”洛言喘的厉害,“你,继续呀。”
洛言着了魔似的想要证明什么,硬是按下了alha的手,双臂环上alha的后背,无声催促。
“乖。”陆承琢把小家伙的手扯下来,用单手攥着捂暖,另一只手摸摸小家伙嘴唇被咬破的地方,“你状态不好就先不做。”
“可以的。”洛言染上哭腔,不知是因为疼痛太过难忍,还是因为终于有能力和alha结合却又要受到天降绝配的阻碍。
“我没事,你进来。”
“洛言。”陆承琢语气冷了下来,严肃地叫了小家伙的大名。
洛言怯怯地收了声,偷偷吸鼻子。
陆承琢扯过被子把人包好,起身套上睡裤,拧开台灯,发现小家伙的状态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陆承琢拿起手机就要给医生打电话。
原因他多多少少猜的到一些,无非就是腺体有伤,可能接受不了这样频率的结合,或是承受不了自己的方式。
可是从主动求欢到刚才的一系列反应来看,洛言实在反常,陆承琢总觉得小家伙有什么事瞒着他。
“不用打电话。”洛言从被子卷里伸出胳膊拉着陆承琢,“我可能是今天在片场太累了。”
小家伙怎么又瘦了?陆承琢看了看眼前竹竿似的胳膊,收起手机,打开房间里的换气系统,躺在洛言身边。
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逐渐散去,洛言脸上逐渐恢复血色。
“以后不许逞强了。”陆承琢捏捏小家伙的鼻尖,把疑惑压在心底。
洛言一整晚都背对陆承琢,睁着眼睛熬到天亮,努力藏起所有的闷闷不乐,若无其事地被alha送到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