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请小洛先生不要追究辛恒的过错,让他在剧组完成这部电影,可以吗?”
“谁会把危险因素留在身边?”陆承琢皱眉问道。
这简直是不可理喻。
“不管言言是什么态度,我一定要追究辛恒的责任,让他承担和言言当时承受的同等水平的痛苦。”
“他不能失去这次参演电影的机会。”傅晔强调。
“那你有想过他有可能让洛言失去好好活完下半辈子的机会吗?”陆承琢在这种问题上根本不想让步。
在经历过洛言的劝导和陆承琢的咄咄逼人后,傅晔只来得及留下礼物便匆匆离开。
“干嘛对他那么宽容?”陆承琢看着人出门,十分嫌弃地擦了擦刚才傅晔在茶几上放东西的地方。
洛言重新饿狼似的盯着火锅,随口回道,“辛恒也挺惨的。”
“为了没有回应的爱,那么卑微。”
陆承琢挑眉,“还想帮他?向着他说话?”
洛言咬着筷子尖摇头,“不可能再把他当做好朋友了,可是客观来说,他也不坏,只是过不去感情这道坎。”
“一码归一码,也当做是我回报他前一阵子为了救我而受伤所能做的一点小事吧。”
“就你善心泛滥。”陆承琢点点小家伙的鼻尖,继续做投喂员。
电影已经以为各种事情耽误了不少拍摄时间,洛言不敢因为自己的私事一再耽搁整租的进度,踩在发情假结束的第一天赶到片场。
金导善解人意,先是关心了他的身体问题,然后看了看周围,掩嘴问洛言:
“我接到承琢的消息,说是你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