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吓他的?”
鹿鸣琛小声道,“就出现在他面前。”
“哦,那你出现在他面前犯了哪条法律了?你又是怎么刺激他的?”
鹿鸣琛道,“告诉他们兄妹他藏了我母亲的遗物。”
苏软问,“那他是不是藏了你母亲的遗物?你想要拿回你母亲的遗物有什么错?”
“我妈看到你惊喜都来不及,鹿长河为什么看到你就受惊吓了?他自己儿女没教好刺激到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的儿女你教的?”
“桩桩件件,哪个不是他自己的原因,他自己干了坏事种下恶果,你作为最大的受害人还不能还击了?”
“那犯人被警察追捕逃亡中自己滚到车底下被撞死了,司机就成杀人犯了?”
“就说拿药那个事儿,有哪条法律规定心脏病的人倒了之后看到他的人必须给递药的,给递是情分,不递也没错!”
“那要是不给药就算杀人,他们当年早该被枪毙了,轮的着你现在当杀人犯?更别说你最后还救了他。”
“还是你觉得你为你母亲报仇是错的?你是滥杀了无辜好人了?还是损坏了家国利益了?”
苏软连珠炮似的轰了他一顿,最后愤怒的总结,“你竟然还愧对仇人,把我变成了杀人犯的帮凶!”
鹿鸣琛被她吼的脑子发懵,苏软已经火大的躺下去,这次直接选择背对他。
然而因为两人的手臂绑在一起,鹿鸣琛的胳膊直接搭在了苏软腰间,苏软又扭头凶他,“别碰我!”
鹿鸣琛连忙抬起胳膊,结果又把苏软的胳膊也提了起来,苏软气道,“你今天就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呢吧?!”
鹿鸣琛:……
他忽然觉得,鹿长河好像并不是什么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