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非所问,说出来的话也够荒唐。

江意晚以前就见识过的沈迟的无理取闹,可是她不是那个会跟着沈迟耍嘴皮子的少女。

不过确实不应该忘记的,沈迟陪伴过她走过那段时光。

可是,江意晚没有把握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做到不讨人嫌。

她又不是没人喜欢的人,为什么要再一次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她应该要爱自己一点点,就算是心有感激,也不能在没有把握的时候要报恩,然后又惹人嫌一次。

“好啊,”江意晚说,“就当我下次婚礼的。”

下次婚礼。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将这句话听到耳里。

柳郝知道那将是与自己无关的一件事。

而沈迟想起来福利院那个男人,想起了骆行与江意晚十指紧扣的双手。

“柳郝。”柳郝有些不上道,要是骆行在这儿早就说有事,而非让她被沈迟困在这儿。

困。

江意晚可以不去麻烦沈迟,但沈迟的态度,让她不知道如何相处。

两个人可以这样久不联系,就算见面打个招呼就分别,才是应当的。

沈迟的样子,却不只是要打个招呼。

难道要让两个人的关系回到从前,怎么可能呢?

大家都长大了,有了新的生活。

再跟过去一样的相处模式,既回不去,也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