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意晚相处了许多年,她认为江意晚在外人面前是文静的,实际上在知事后,江意晚在家里也是安静的。江意晚的话一直不多,不过不多的话专挑痛处戳,没什么好话。江意晚离婚后的这几个月,让江晚晚大跌眼镜。

她不知道江意晚也有这样多的话。

而这些话都是戳人心的,纵然见过继姐话多的模样,她也想不出学生时代与柳郝欢闹嬉戏的继姐。

就算接受柳郝当年是好动少年,也难以想象出继姐活泼的模样。

若是那般,是不是说若是她早入学,与柳郝做朋友的会是她,而非是继姐。

江晚晚不知道,其实江意晚比她更意外柳郝的变化,初中时代的柳郝还真是个烦人精。几年过去,那时候的烦人精不仅仅是人模狗样,而是从内而外的变了个人。

“她利用了柳郝哥的心善。”

邱荷花不想打击女儿,什么利用了心善,那订婚可以是冲动,结婚也能是冲动?就算是利用,也是用了真心,而非是心善。

只不过……爱与不爱很多时候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不爱就是不爱,当初做的再多,也成了枉然。

江晚晚说的话是过去朋友说给她听的,在朋友看来如果没有江意晚,她跟柳郝早就修成正果,而不是这样颇为曲折:“妈,柳郝哥真的会跟我结婚?”

“会的,也许跟你说的那样,现在太早,柳家也是怕影响不好。”

邱荷花的话让江晚晚更不安,要是柳家一直怕影响不好,那她就一直不跟柳郝哥结婚?

这一夜,江晚晚没有睡好。

梦里,是柳郝与江意晚结婚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