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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邱女士说的不是一个学校。

江意晚从未说过自己不在那所安排好的学校里就读,整整六年的时间,他们对江意晚就读的学校一无所知。

还好没有跟小希说,江意晚去的是哪所大学。

看着江意晚的绩点单,看着刺眼的校名与绩点,她有些不舒服。

江意晚从未将他们当成一家人,她什么都没有说。明明有能力去更好的学校,却不说,就看着邱女士忙碌看着父亲为她操心为她花钱。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自私的人存在。

把别人的瞎担心,当成乐趣嘛。

江晚晚紧皱眉头,她需要按压着太阳穴,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此时收回花钱送出国的话,已经晚了。

一样是出国留学,可因学校的变化,那句——

“女孩子拿到了保送名额,男孩是当年全省的高考状元,而继姐被父亲花钱送出了国”

完全变了味。

江晚晚苦恼自己该说些什么,让这个一句话结局大快人心一点。

而不是像个笑话。

希柚担忧:“晚晚你是不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