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总是刷题刷到很晚,在外竞赛也要上集训班、补习班。

危机感缠绕着她,怕成绩一落千丈。

似乎只要不咬紧牙学习,成绩就会下落。

高中时期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考上那所学校或者拿到保送名额。

结果是保送名单里没有她,还被泼了一身脏水。

一句可能是走后门,否认了江意晚所有的努力。

……

去国外不在计划内,人生地不熟,其实若是有钱也不会太难熬,可继母又断了她的生活费,而父亲认为她在编排继母。

父亲认为她不贴心,继母说她不孝顺,父亲也没有反驳。

出国前她与父亲的关系已经冷了很多,她去拍戏的时候,父亲将她的房间安排给江晚晚的表妹住,一句解释没有还吼她脾气大牌面大。

家里不是没有客房,而客房也不需要继母收拾。

一句收拾麻烦,那是拿工资的保姆,都比她重要,其实不是保姆比她重要,而是父亲根本不在意她。

而她的兔子存钱罐没了,也被说是不值钱的东西,不值得上纲上线的。

说她对继母恶意大,连带着继母那边的亲戚都要冤枉,说存钱罐里的钱一分没少。

可,江意晚少掉的是存钱罐。

那是用架子围着的存钱罐,怎么可能不小心碰掉。

江意晚后来出国,很少回家。

选择出国的时候就知道,那儿不再是自己的家。

对父亲的讨好,连明面上的好处都收不到多少,更别说隐含着的父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