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毫无意义,问了也白问。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我能。”
只要有这个可能,那就没有他做不到的。
而且有件事情他没说。
小的时候被丢在冻土的冰原上,没有人可以活得下来,包括冉越曦。
他死了。
但他却活了。
然后又死。
接着再活。
解煜愣了一下,旋即一哂,“你过得太顺了,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不可能啊?”
冉越曦其实过得也不顺,可他和解煜比起来,确实还可以。
突如其来的心悸,伴随心脏的一阵锐痛,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提醒任务者不久后将被清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解煜疼得有些麻木,颤抖着摸出烟来点上。
冉越曦被他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还没说完的话被生生咽了回去,刚准备伸手去扶,又觉得有碍颜面,于是僵在空气中。
泡沫终究还是被戳碎了。
两人之间的近乎疯狂的争斗在这一瞬间停止。解煜将烟雾挑衅一般得散在冉越曦脸上,“现实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