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二胡叹气:“不知道啊,兴许是派锦衣卫指挥使过来,也或许是派……”
他本想说魏琛,但脑子莫名想到了那个总是一心想死的青年。
骆二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把这个倒霉蛋给派过来吧。
他虽然不知这个叫朔望的青年人到底是何许人也,能引得几方人马都对他虎视眈眈,身上还怀揣着剧毒,一副随时就会被弄死的凄惶样。
但骆二胡总觉得他并非池中物,迟早要一飞冲天的。
不过……骆二胡垮着脸,把他派过来,真不会仗还没打完,他就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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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望猫着腰摸了一下岑闲养在家里的黑猫。
前两日太后下旨给他封了个官,什么左中郎将的,下旨完岑闲那脸都黑成什么样了……
他叼着笔杆在兵书上面划了个杠杠,觉得岑闲对他的保护会不会太过了。
不肯让他做这,不肯让他做那,怕他出事,可是哪那么容易出事啊?
朔望郁闷地想,我又不是瓷娃娃。
不过封了左中郎将,明日他就能上朝了。
虽说这对他来说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
朔望躺在树上,把那本兵书看完,想着今晚去找江与安或是沈骏,在沙盘上推演一番,看看他近日学得怎么样。
虽说自朔望开始学兵书,与江与安推演之后,江与安便盛赞他有将帅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