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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临看了顾三千一眼,后者感觉到他的视线,立刻放软语气:“不是饿了么,多吃点。”

牧临哪还有胃口吃饭,他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我饱了,出去透透气。”

牧临离开之后,包间里只剩顾三千和校长两个人,校长早就被顾三千那声呵斥吓得噤若寒蝉,就怕这位领导给他安什么罪名。顾三千也没空跟他一般见识,跟上牧临的脚步走出去。

“你说oga学那些琴棋书画做什么。”

牧临趴在栏杆上往下看,他们用餐的地方在顶楼,从这里看下去,能鸟瞰整个学院。一队学生穿着白色的校服从下面走过,煞是好看。

顾三千没注意牧临的问题,他知道牧临大约又陷入了忧国忧民并夹带愧疚感的情绪中,但是他并不关心这个国家怎么样,别人的事与他无关,他只注意到牧临终于愿意搭理自己了。早晨那一巴掌打得他心惊胆战,还以为又要两三天不理人。不过顾三千并没有开口回答问题,他觉得牧临并不是要他给一个明确的答案,而是单纯需要一个人听他倾诉。

“如果是单纯作为兴趣爱好,学一学琴棋书画陶冶情操就算了,或者他们单独开设兴趣课,愿意培养这方面的专业人才……可是我怎么听都觉得别扭,你说校长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提到琴棋书画,牧临就格外敏感,他觉得很奇怪。

顾三千凑近他:“你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牧临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我不知道,只是想到一些荒谬的猜测。”

牧临转过头看向顾三千,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件事说出来——虽然这件事可能暴露他的身份,或者让顾三千对他怀疑更深,但是现在与他关系最亲近的只有顾三千,而且只有他职权够大,能管这件事,所以他必须将这件事告诉给顾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