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越啊一声。

黎软转身就走,将这莫名其妙的挑衅丢在脑后。边走她将手上缠着的纱布扔进垃圾桶。

于甜觑眼一看:纱布内侧染满了血,有的新鲜,有的暗沉,还有一点黄色的脓血。

她追上去,不敢讲话,眼却落到黎软那双手上。

厚茧被练到破开,再生新的。从入许冯喧这,也才不过半个月。是有成千上万次,或者更多。才能练成这样。

“过两天好像又要考核吉他了……”于甜唏嘘声。

黎软:“嗯。”

晚上,

学徒宿舍。

于甜跑来黎软的房间:“外面下雪了,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今年的年来得可真晚。”

真晚啊……黎软静静地想。

不知道徐燃那边怎么样了?从半个月前到现在,她被要求到学员宿舍来住,就已经很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那天晚饭时,见到他脸上的伤口,到如今,她还在记挂……一定不是拍摄时摔的吧。

黎软捧起手中的奶茶,将窗关紧一点,然后回过头来:“不好吗?这样起码……我们能多一点时间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