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戏剧性的是,他女人不少,身边却只有黄璨一个儿子,都是早些年在云缅跑的时候搞出来的,这些年别说儿子,连个女儿都没能留下一个,而黄胤也不沉迷女色,他喜欢钱。

全村都被他带得来搞钱,却都是不守正道的路数,而村里最大的支柱产业居然是走毐。

不管是近,还是出,这危险的行当就很大程度上让出去的人回不来。人口起不来,就更为封建了。

鲁宵的电话已经把事说了,黄胤在两天前就有了安排,他没派黄璨去处理,是这家伙想要做点事出来,瞒着他自己跑的。

要不是他让桑适去接应,恐怕他就得安排人劫狱了。

黄璨被带回来的时候是凌晨四点过,外头下着零星的雨,快艇在村口停了下来,一行人这才顺着路边朝着村中心走去。

周围一户户都还在睡觉,说不上黑灯瞎火吧,毕竟有路灯照着,可村里就只有靠着正中的一处院子灯大亮着,整个房子都灯火通明着,门外还站着人巡视着安全。

雨不太大,不过这么长一节路,足够将人衣衫头发浇湿。

黄璨极为忐忑的跨进家门,那模样跟他之前嚣张跋扈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极端。

颤巍巍的抬头扫了一眼,一身常服穿得规整的父亲正坐在堂屋中间,还捏着两个玉石蛋子在

手心里转得飞快。

“阿爸……”

黄璨话音刚出口,黄胤手中的玉石蛋子就朝他脑门上飞了过来。

黄璨吓得不轻,两腿一软就直接跪了下去。黄胤抬手就想将手中的另一只砸过去,却见他缩成一圈,淋了雨很是狼狈,那样子更是软弱的不型。

他气不打一处来,愤懑的将蛋子拍在了手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