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枫他们迷了路,还中了陷阱。要不是莫晓枫博览群书听懂对方说什么,又朝着对方用本地语喊了几句,说明了误入的情况。

他们那一队人全都得成了陷在这泥地里,被那些虫子啃完内脏,当做巢穴孵出小虫子来!

当然治疗的过程也是血腥恐怖的,完全诠释了一个什么叫做以毒攻毒,他们歇息了两天才又上了路,联系上了部队全员归为,而那次任务成了队里一辈子不想回忆起来的事。

当时那毒虫钻咬是什么感觉,他现在就是什么感觉。莫晓枫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在经历一次。

黑色的外套已经在之前的打斗里变得破破烂烂,领口的拉链被被扯下来了一节,整个衣服松松垮垮挂在他的手臂上。胸前戴着犹如配饰的两个细小环扣衬着他白皙却落了累累伤痕的胸膛上简直是诡异又惹眼。被破坏的大卫雕塑有一种残破的美,这种美艳是病态的,就跟维纳斯折断了手臂才使得它更加闻名于世。

苟庆瞧着还浸了血的小东西一时有了几分兴致,他偏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考虑如何评价似的。苟庆从来是个偏执到疯魔的人,他的爱好与众不同。

家里有不少被害者留下来的东西,一节断指,碎钻的头花,尖利的虎牙,好看的胸扣……宛如杀人犯的战利品一般被摆在屋子里,此时的他正在思考,他在考虑该从莫晓枫身上取下点什么,比如这一整张好看的皮!

可大少不准,而他想要的甚至还有这背后好看的蝴蝶骨,苟庆犯难,而一旁那人却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亢奋指着更加有趣的地方转头望着苟庆问道。“野狗哥,这里继续么?”

野狗一抬头就瞧见了,听到这随意的问话后莫晓枫一下子突变的脸色,此时他又开始疯狂挣脱锁链,甚至还想艰难从地上爬起来,躲开众人抚上来的手。

野狗抬手就一巴掌扇在莫晓枫的脸颊上,打的莫晓枫整个脑子里都是一阵的耳鸣,脑子都懵了一般瞳孔散开,这才扯出一抹自认和蔼可亲的笑容说道。

“一起啊,这家伙不是说我们跟他玩不起么?正好我也没见过,就当开开眼,看看怎么个玩不起了!”

这一回,就算是莫晓枫已经有些防备,可他依旧控制不住,凄厉的惨叫赫然出声。一种像烧着了的刀锋似的烈热从最脆弱的痛处里传遍全身,莫晓枫整个身体都不自觉的痉挛了起来。

许仙被弯钩穿过了琵琶骨,被差役押解一路欺凌直至苏州。虽然是电视里演得,可是多少人小时候的噩梦,而眼下莫晓枫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a打环是一些人的兴趣,可在莫晓枫身上就只剩下耻辱。这些伤痕将伴随他一辈子,是他无上尊严下的污垢,永远也洗刷不掉的耻辱!他如碧落寒潭上的一片叶子,在暴风雨中无助飘零,被风吹被雨打,淹没在水里又抛至空中。

周围的嘲笑声此起彼伏,被围在这群人中间一点点剥掉尊严的莫晓枫孤立无援,他大张着嘴,身子因为疼痛不住的抽搐着,可落在野狗等人眼里却真是无比的美艳。

野狗舔了舔嘴从箱子里取出了一把手钳子,他扼住莫晓枫的下巴,用力的掰开了莫晓枫的嘴,将手钳伸了进去。莫晓枫呜咽着,他以为这家伙还要硬生生的把他的牙给掰下来,野狗却钳住了他的舌头,将它从口中最大限度扯出来了一些。

野狗来了兴致,扬了扬手叫那人将箱子里再拿一个出来,他亲手在莫晓枫的舌尖打上了一根舌钉。莫晓枫已经说不出话了,大口的喘着气,舌头又麻又疼,他连嘴都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