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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的栏杆已经重新修过了。

下了晚自习,她回到空无一人的家,觉得无比压抑,转身拎上钥匙出门走走,走到桥边她看到一个女人正准备翻越栏杆跳河,她冲上去人拉下。

然而女人站稳后却猛地推了她一把:“你为什么多管闲事?”

“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你凭什么觉得我死了不是比或者好?”

“不要拿你自己的想法去猜测别人,你以为你这么做是在救我吗?”

巨大的冲击伴随着手心的疼痛让宋予脑海一片空白,后来女人怎么样她也不知道,或许是后来围上去的路人劝走了吧。

一位老人将宋予从地上拉起,问她有没有事,递给她一块干净手帕先捂着伤口,将宋予送上出租车。

那是宋予第一次打破伤风。

那天,宋予彻夜难眠。

盛珩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宋予故作轻松地说:“我们不说这些了,说点轻松的吧。”

接着她立马说起了别的事:“今天我不是得了第三名吗,奖金有两百块,这两百块要不我……”

闹钟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二十分钟到了。

宋予拉起袖子看一眼皮试,发现没什么红肿。

她跟盛珩说:“我先去打针,我们回来接着说。”

说完她快步走去了护士台。

盛珩听出了她刻意转移话题,他还在想着刚才宋予说的话。

为什么那天她会心情不好?那女人为什么要推她?想必是推的时候还说了什么吧,她都不愿仔细回忆。

直觉告诉他,这事没她说的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