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但还是想对你说声谢谢。”
时野没作声专注眼前的泡面。
男人吃东西多数都是大口大口吃, 明明一桶泡面也不少, 江晚才刚刚吃两口, 对面的人已经见底了。
看他在找纸巾,江晚从兜里把自己所带的湿纸巾递过去:“用这个吧。”
时野视线微垂落在她纤细白皙的手上,下意识皱眉:“你这个痣一直都有吗?”
江晚顺着他视线看向自己的食指指腹,浅笑了一下:“一直都有。”将湿纸巾放在桌上推给他,“怎么了?”
时野本想说也有一人和你在同样的位置长了一颗痣, 但还是忍了下去,随口问了句:“对了,你一个人来西藏父母也放心?”
江晚浅笑的嘴角蓦地敛下,虽说不知者不罪,但被人提起时还是像一根刺朝她的心口扎了一下,短暂的疼痛虽不至于死去活来仍留下了痛意。
“我爸妈他们没时间管我。”
时野听到她的话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些许,世界太大无奇不有的事也不是没可能,就像眼前的女人和沛冉很相似,或许也只是巧合,只是他想多了。
江晚并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她的父母,借故扯起旁的话题:“你去过纳金山吗?”
时野抽了一张纸巾擦嘴:“没有。”
“如果有机会的话去一次纳金山吧。”
“为什么?”
江晚想到从前看到过一个摄影师拍下的一张纳金山照片,这一趟旅程她也要去纳金山,带着自己的目的和心愿前往。
“去纳金山可以挂经幡,经幡每被风吹动一次就是祈福一次,挂经幡撒隆达,风把人们的祈愿吹向天空,大地和江河,也许你可以去试试,将你心中不能说的秘密通过经幡说出来。”
时野听着她话中的美好,静默不语甚至不想去打断她对纳金山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