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上,仰头在滴眼药水。
吱啦——
楼上又在响。
这次不是拖桌子的声音,听着像床的声音,吱啦吱啦,一声接着一声,节奏很快。
柏沉松眯着眼睛,刚滴了眼药水睁不开,他静静的听着。
宿舍管的不严,平日里偷摸进来一个人谁也不知道,加上是单人间,有时候小情侣钻进一间屋子,见怪不见了。
单人间就他一个人,这会儿极其的安静。
楼上的声音也越发的明显。
有女人的声音,偶尔叫两声,一声比一声大。
地板上突然叮咚一下,有东西掉了。
柏沉松听的很清楚,楼上男生开玩笑说了一句让人觉得脸红心跳的话,情侣床上说的那种话,声音挺大的。
动静儿一瞬间小了不少,楼上两个人好像休息了。
柏沉松睁开眼睛,感觉眼睛舒服多了,关了灯准备睡觉。
就在他闭眼的一瞬间,楼上的动静儿又开始响了。
玩儿的是真的野,那声音也是真的大。
黑乎乎极其安静的屋子里传出那种声音,谁都受不了。
柏沉松也不是什么圣人,没有世俗欲望,相反,和梁峰分开这段时间,他欲望跟火山快喷发前的状态似的,一直憋着,咕噜噜的冒烟,平时不主动想其实还好,这会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