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钱,你有理,惹不起躲得起,走还不成嘛。
柏沉松塞进裤子里,低头系好裤带转身准备走,没走两步,那人凭空伸出来一只脚绊他一下。
“你有病,打上瘾了还。”柏沉松看见他就觉得自己胃疼,昨儿晚上打的伤还没好,这会儿真没力气干了。
梁峰擦肩走过,站在洗手池那边拖着调,漫不经心的回,“还有两天。”
“两年也没用。”柏沉松回,转身就准备朝外面走。
梁峰转身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出火了。
柏沉松这会儿才觉得这人压迫感太强了,站近了都让人杵的慌,压不过。
他估摸着下一秒自己又得挨一拳,打可以,但别打胃了,真疼。
梁峰就那么看着人,突然张口:“洗手。”
猝不及防。
柏沉松嘴角都抽筋,心想这人真有病。
他洗手的时候,透过镜子看到身后站着的人,梁峰低头点烟,“亲一下抵一万,不划算。”
柏沉松翻他白眼,他怎么觉得挺划算的。
他低头抽了张纸巾,揉在手里胡乱搓了几把。
梁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贴的很近,近到柏沉松觉得怪异,那人高了他一个额头。
耳后的香烟飘到鼻腔里,味道带着点儿甜腻,柏沉松闻着倒是不反感,但还是习惯性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