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是柏云轩的哥哥吗?我是他的同学。”
“他怎么了?”柏沉松沉声,站在马路牙子边,已经想好怎么拎那臭小子的耳朵了。
“他喝多了,倒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不太清醒,然后”那头说一半不说了,旁边是一阵嘈杂。
柏沉松皱眉:“然后什么?”
电话:“没什么,就是睡着了。”
柏沉松无语:“好,地址给”
嘟——
挂了。
柏沉松骂了一句,“靠。”
真他么省电话费。
这条街上少说也有四五个酒吧,大晚上门口扎了一堆人,黑压压的一片也看不清。柏云轩那小子也没给他说地址,两眼一抹黑的往哪儿找。
柏沉松燥的想点烟,伸手摸了一把口袋。
没带。
没地址就挨个找,挨个问。脚边就是一家闪着红灯的酒吧,他抬头看了一眼,极其烦躁的拨开人群,进门就被音乐声狂轰乱炸,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
南子给他打电话,说他是不是掉茅坑里了。
柏沉松心里本就烦躁,随便回了一句,“掉进去了,洗脚呢,别烦我。”
他连找了两家,没看见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