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三个人又聊起了闲话家常,长川最近捉来了几只雪鹿,给家里的小辈当宠物,郁芒一听也喜欢,迫不及待想回去看一看。

但是当他们结伴走进郁家大门的时候,长川突然想起了一个被他忽略的问题。

“你说那个周境帮你度过了成熟期,是怎么度过的,”他淡淡蹙起了眉,虽然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但是那冷艳的脸,分明还和从前一样年轻气盛,看着很不好惹,“我翻了这么多古籍,也只找到两张药方。他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吗?”

郁芒脚步一顿。

他直觉要是说实话,他爸这样心思机敏的狐狸,说不定就猜到了什么。

他拍掉了肩头的一点碎雪,难得撒谎,“他也是给我找了几张药方,是他自己用过的。”

他很少说谎话,心里不是不紧张,但娱乐圈摸爬滚打,演技确实上了一层。

长川在儿子的脸上扫了几眼,没瞧出什么不对,姑且信了。

回到家后,郁芒跟家里几位长辈和弟妹们打过招呼,就立刻去后院,看了看自己养的几条小海兽。

当初他捉了十来条,却水土不服,一个接一个地翻肚皮,离开家的时候,只剩下两条了。

还好,剩下这两条没死。

好端端地养在他特地引来的海水里,活泼好动地冲他吐口水,害他袖子都湿了。

这都是他课程里需要的“作业”,要一直养到明年,就算被喷了水,他也不能把这两只海兽红烧了。

郁芒嫌弃地擦了擦脸,却又拍了两张照片,发给了周境。

很快,周境就回了两个字,“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