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觉得郁洺就是他家那只小狸花的人类版本,生来就是克他的。
但说来也奇怪,郁洺对他如此亲昵,甚至是暧昧,他却从来没有在郁洺眼中感觉到过欲望。
他不否认郁洺喜欢他。
但那种喜欢,更像是一个孩子对自己心爱玩偶的喜欢。
而非一个成年人,对另一个成年人的渴望。
他突然低声问郁洺,“你对谁都这么亲近吗?”
郁洺没懂,仰头望着姜昼。
姜昼停了两秒,又换了种说法,“你好像从见我第一面,就对我很亲近,这是为什么?”
他看过郁洺和同事相处,虽然关系很好,经常打闹,但郁洺跟他们一看就是朋友,从来不会有这样的亲密。
郁洺被问住了。
还能是为什么?
他吃姜昼的,住姜昼的,每天都在姜昼怀里撒娇,他不跟姜昼亲近,还能跟谁亲近。
可是这话他没法说。
他把玩着姜昼的手腕处的袖子,
“你让我想起我家里人,”郁洺轻声说,“很温柔。”
姜昼是第一个让他觉得安心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