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能放弃,正意味着他所要的东西,比他放弃的那些更为贵重。
乔郁忽地笑了。
元簪笔还未反应过来,一个温软的吻已落到他的唇边。
“元璧,我在想,若你我毫无交集,那真是我此生一大憾事。”他低声道。
元簪笔湿漉漉的脸贴了贴他。
他态度驯顺温软,比宫中豢养来取悦贵人的小猫小鸟更柔软。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元簪笔羸弱,正是因为他足够强,无需任何行为来构建权威,才能肆无忌惮地向乔郁示弱。
最重要的,他心中一直以乔郁夫君自居,认为如何纵容乔郁都是应该。
可见当年乔郁着女装日日叫元簪笔哥哥口口声声说要嫁给他对元簪笔影响有多大。
“月中似乎应了?”元簪笔问。
乔郁断然,“没有。”
元簪笔道:“果真没有?”
乔郁心中警惕,“你不要在我面前做那副受气委屈小媳妇的模样。”
元簪笔疑惑道:“委屈小媳妇?”
乔郁沉默片刻,“无事。”
元簪笔微微向前,低声问:“没有吗?”
乔郁一窒,“元大人,先前你我君子之约,你不令我碰你,更别碰我。”
元簪笔实话实说,“此话或许有些言不由衷。”
乔郁的反应可不是如他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