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簪笔按了按太阳穴,居高临下道:“你身体不好。”
乔郁脸上的笑容一僵。
好极了,元簪笔还是那个元簪笔。
元簪笔扶着门框,见乔郁转身,想开口又闭嘴,只垂眸看着地面。
乔郁没等来元簪笔的挽留,十分不满地问:“你在想什么?”
元簪笔道:“没什么。”
乔郁转过头,道:“你知道本相不喜欢你哪点吗?”
元簪笔认真摇头。
“本相十分不喜欢你面上失魂落魄却只字不提,”乔郁原本只想窥探元簪笔软弱的模样,若能抓住把柄,就再好不过了,只是他今夜情绪太不对,不对得乔郁说了两句软话,“本相很想看元大人的笑话,你却不给本相机会。”
元簪笔望着他的背影,无言了片刻。
乔郁等得不耐烦,道:“过来。”
元簪笔依言过去。
乔郁不满道:“低些。”
他第一次觉得做轮椅是这么烦人的事情。
元簪笔便半跪在他面前,还未跪稳,便被压在了乔郁怀中。
“本相月俸三千两,你记得给钱。”乔郁冷冷道。
元簪笔低声说:“我好像做错了事。”
乔郁第一次听元簪笔这样说话,惊得仿佛被雷劈了。
他本想说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却伸手撩起元簪笔的长发,“做错或者没做错,没有好像。”
元簪笔受元簪缨影响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