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一直落在乔郁身上,没有离开过。
“霍思白曾是方鹤池大人清客,学生那还有霍大人做清客时的手迹。”顾轻舟道。
霍思白脸一阵红一阵白,众人视线落在他身上,宛如刀割一般,他跪下,道:“臣不敢!”
皇帝却道:“你果真做过方鹤池的清客?”
霍思白道:“臣确实做过,只是绝对没有和方家勾结,臣不知为何这个士子要含血喷人,污蔑老臣清白!”
侍从取了信函过来交给乔郁。
乔郁撕开信封,在风中摊开,确认并没有什么洒在上面才道:“信纸来源不明,还是臣念给陛下听吧。”
皇帝道:“念。”
乔郁一字不落地将这份词句恭敬、对方鹤池所做之事满口答应的文书念完了。
霍思白跪在地上,头深深地埋着,“臣当真没有。”
皇帝道:“你且看看是不是你的笔迹。”
霍思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得抓住了信纸,匆匆扫了两行,已面无人色,“陛下,此定是伪造之物,臣……”
顾轻舟打断道:“那么霍大人如何解释大人之妻所收的三百两黄金?”
皇帝冷冷道:“去查。”
霍思白哑声道:“臣或有治家不严之处,但臣当真不知,也确实和方家没有勾结。”
皇帝冷冷道:“都带回去,慢慢查,朕就要看看,还有谁目无法纪,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