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遥远的九重天上,一仙娥直直的跪在月华台上,她是琳烨仙子,已经在这跪了许久了,天宫里的司命仙君临越看了不忍心,劝她:“琳烨仙子,回去吧,月神不会见你的,毕竟是你趁月神外出处置堕神,私下溜进月宫给水镜施法,导致月神未及时发现在凡世的女儿被害,月神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没有追究,你还不快走”,琳烨仙子怔怔的打断那临越仙君的话:“我从出生以来,还从未见过月神有那样温和的神色,为什么,明明已经历完劫了啊,为什么还要通过水镜看她们呢,把她们当做一场梦忘了不好么”,
临越仙君叹息:“你何苦来哉,月神他有凡世间的记忆,一时有了牵挂之情也实在是正常,再说了月神爱看就看,与你何干”,琳烨仙子摇头:“你不懂,我当时就想着为自己搏一回,不然真是无法死心”,临越有些惊讶:“莫非你爱慕月神?真是糊涂,快起吧,止住你的妄想,莫要跪了,回梧桐宫吧”,琳烨仙子固执的跪着:“我不,我要等他出来见我,他一日不见我,我就一日不起来”。
临越仙君无奈,进月宫向月神说了这事,此时月神正在看一本古书,闻言后眼眸中有几分讥笑,慢悠悠的说:“琳烨仙子既然爱跪就跪吧,若是跪着能让她脑子清醒些,倒也不错,居然敢打着爱慕本君的名义,偷偷在水镜上施法,真是愚蠢”。 临越仙君无法,只好又联系了琳烨仙子的哥哥凤梧神君,彼时凤梧神君正在和一众司武神君处理妖界裂缝,听到临越传来的密音,气的火冒三丈,加快处理完事情后,化为原身一只巨大的赤红凤凰直直飞往九重天。
展翅飞到了月华台,不顾妹妹琳烨仙子的挣扎,张口叼起琳烨仙子就飞起,一直飞到所居的梧桐宫才把琳烨仙子放下,琳烨仙子哭道:“哥哥,我想见月神,求你带我见月神吧,我有好多话想对他说”,
凤梧神君变回神君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说:“有什么要紧话我替你跟月神说去,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别再有了,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月神什么时候对你另眼相待了?你居然私自去给月神的水镜施法,太冒犯了。你想想,若是有个你不曾注意的仙君喜欢你,趁你不注意在你喜爱的那颗琉璃珠上施法,以爱之名,日日偷窥你,妄图掌控你,你又如何?”,
琳烨仙子被这话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否认:“不,这不一样的,我只是蒙蔽了水镜而已”,凤梧神君摸摸妹妹的头叹息:“这怎么不一样了,傻妹妹,月神是从混沌之中诞生的神明,他这种神明是没什么感情的,也就是最近刚从凡世间历完情劫,有些人情味尚未褪去,过不了多久,又是那个毫无情绪淡漠无情的月神了”,
琳烨仙子低头小声反驳:“日神也是混沌之中诞生的神啊,可是现在儿子都有好几个了”,凤梧神君佯装生气的说:“好啊 ,现在还跟哥哥顶嘴了?下次别想哥哥带你去凡世间玩了”。琳烨仙子忙拉住凤梧神君软语轻哄,发誓再也不敢了,兄妹二人打打闹闹,刚才的不快一扫而空
永夜狭间中,徐青辉被困在瑶华柱之间,还没有出去,自从被剥夺神格,沦为堕神,神力已经大不如前了,但是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他要顶替月神的位置,做那司月之神,与天地同辉!
神仙的爱恨情仇,凡人是不知道的。如今沈昭和在寝室里逗着李明月玩,李明月含糊不清的咿呀嘟囔:“凉亲、爹爹”,沈昭和纠正:“不对,是娘亲,月儿重新说一次,娘~” ,李明月小嘴一撇,就要哭,沈昭和忙抱着嗔怪:“好个小丫头,还没见过你爹呢,就叫的那么好,娘亲可是要生气了”,捏了捏李明月的小胖脸,从首饰匣子里拿出玉佩说:“月神大人,今日明月会叫爹爹了呢,来月儿,再叫一声”,李明月奶声奶气的喊:“爹爹、凉亲”。
良久,玉佩闪了闪荧光,玉佩里传来月神的一声轻笑:“好孩子~”,沈昭和嘴角上扬,点了点李明月的脸颊:“月儿又叫错了,不是凉亲是娘亲”,李明月嘟嘴鼓起脸颊,翻身爬到一边玩布球去了,沈昭和低声对着玉佩说:“我有些思念你了”,玉佩又闪了一下微光,恢复如常。沈昭和苦笑,将玉佩包好收起来,心情莫名有些低落。也许当时月神说的对,世间已经没有李慊了,她的陛下已经死了
沈昭和长吐出一口气,算了,不要痴心妄想了,神明和凡人不论怎么看都不会在一起的,这么一副怨妇的样子,可真是丢人。沈昭和抬手抚了一下仍旧娇艳的面容,真是无法想象,等到她鹤发鸡皮,垂老仡仡时,月神还是那般年轻英俊,终究是不平等的
而此时遥远的九重天上,一仙娥直直的跪在月华台上,她是琳烨仙子,已经在这跪了许久了,天宫里的司命仙君临越看了不忍心,劝她:“琳烨仙子,回去吧,月神不会见你的,毕竟是你趁月神外出处置堕神,私下溜进月宫给水镜施法,导致月神未及时发现在凡世的女儿被害,月神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没有追究,你还不快走”,琳烨仙子怔怔的打断那临越仙君的话:“我从出生以来,还从未见过月神有那样温和的神色,为什么,明明已经历完劫了啊,为什么还要通过水镜看她们呢,把她们当做一场梦忘了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