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身处法治社会的纪听寒内心果断否认,苏岚是不可能杀人坐大牢的。
“纪听寒,你现在是不是在打算,靠你入魔的厉害让我或者我的养女嫁给你,然后一剑杀之?”
纪听寒冷哼一声,“这只是其一罢了,我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复仇!”
只是具体缘由不足为外人道也。
苏岚摇头,“不不不,其实你的思路一开始就错了。”
“你打算杀亲证道,按照你的思路来讲,其实完全不用这么麻烦的。”
“你若当年直接跪下来给我磕三声响头叫爹,那我就是你的义父,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按照你的逻辑杀亲证道。”
“可是,你终究没有这样做。”
在场者听完无不觉得苏岚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包括纪听寒——不愧是发扬杀亲证道到极致的男人,他的思路让人听完简直豁然开朗。
苏香薷顺着她养父思路问道,“难道,是因为纪听寒太心善了吗?”
苏岚回,“不,是因为他太蠢了。”
“不会真有人以为瞬间白发是正常现象吧,据我所知,这,应该是身体爆发大病的一些病兆反应。”
雷点反复在横跳,纪听寒越发愤怒。
他是傻,也许他至今不会写蠢这个汉字,但他完全理解这个字意义。
纪听寒舞着他的杀猪刀冲向演讲台,苏岚抽出一张红布,仪态优雅、步履灵活,十分稳妥的在与纪听寒周旋。
“好不容易是秋收日子,我研发的收割机刚刚上市,你就这么着急过来——纪听寒,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你要杀亲证道吗?”
短刀刺过瞬间,对方轻飘飘言语让纪听寒神思微凝,思考时正被苏岚躲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