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也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的,但今年样板戏的演出场次已经被话剧超过了。”

虽然苗秀心不像李潇潇一样能看到准确数据,但她在光州市文工团里,也能看到团里的演出安排,话剧安排的场次远超京剧。

她点了点头,说:“是,毕竟大家都看腻了,话剧要新鲜得多。”

当初李潇潇跟文海燕、陆一鸣讨论样板戏时,那两人完全不看“看腻了”三个字说出来,而苗秀心就这样自然而然地直接说了。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李潇潇觉得自己跟苗秀心很像,正因为这样,她们才能彼此理解,也更容易产生共鸣。

她歪了歪头,说:“可现在看着话剧场次很多,将来也总有下降的时候,因为会有新鲜事物来吸引百姓的注意力。”

注意力被分散了,原来落在话剧上的关注就少了,就跟现在的样板戏一样,因为新话剧的出现,人们更偏爱新话剧,样板戏的场次自然就少了。

“别想太多……”苗秀心以为她在担心前途,安慰道,“哪有什么其他新鲜事物,现在话剧就是最新鲜的,大家也都喜欢看,你不用太担心。”

李潇潇眉眼弯弯,笑着说:“我不担心,不过比话剧新鲜的东西还是有的,比如内参片,内参书等等。”

苗秀心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这些都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东西,内参片的影票只有大院或者个别单位才有,而且一票难求。

而内参书的要求就更好了,要十几级的干部才有资格接触到。

“你瞎想什么呢?”她有点怀疑李潇潇是不是最近忙坏了,无奈地说,“这些东西有几个人能看到也就那么几个人,又不占你观众的大头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