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务见她这么说,以为她真的被唬住了,挺了挺胸,哼了一声:“那当然,我们都是专业的。”

李潇潇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拍着重锋的胳膊:“太好玩了,特务都这么蠢的吗?”

她朝那人说:“我也是专业的,一般情况下,其实我也不会笑,但是……”

真的,这些人为什么可以这么无知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重锋咳了一声,说:“他们受的训练就是这样,不然他们背后的人怎么骗他们卖命”

这么好骗的吗?李潇潇一脸不太相信,于是转过头问那特务:“你说你是战俘,这里是华国,你说的是华语,你是哪国的战俘你有其他国的国籍吗?”

那特务终于知道这女兵根本没被唬住,恼羞成怒,但架不住腿伤疼得厉害,脸上表情愤怒又扭曲,最后实在是熬不住,又开始哭爷爷告奶奶地求饶。

变脸之快,李潇潇觉得自己身为戏剧演员,都自愧不如。

新兵训练中也有急救包扎,但取弹这种事情,显然不是她能做得来的。

她看着那两个受了伤一脸半死不活的特务,小声地问重锋:“团长,这俩人怎么办啊那个中了弹的,不处理没事么?”

“死不了。”重锋说,“现在也没法给他取出来。”

他们身上的随行包里是有碘伏,但取弹伤口那么深,用碘伏肯定是不行的,到时候子弹是取出来了,人说不定很快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