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潇:“……”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团长这么淡定了。

这年代没有人唱情歌这种靡靡之音,很多人甚至连情歌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通用的是比喻手法,比如把黄河喻为母亲,就是这种道理。

团长以为她是想表达自己对话剧的追求和渴望,帮把她歌词里的“他”改成了“她”,因为在俄语里话剧的代词是女“她”。

果然,重锋在给她纠正了几处词性后,欣慰地看着她:“叶老师跟我说,今天你身体不舒服也坚持出完了操,她也被你对话剧的执着感动了。”

李潇潇:“……”

怎么会这样,这跟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李潇潇有点想反驳,但她不懂俄语,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

什么阴性词阳性词,甚至原词里的单词,她一个都不懂,也不知道自己从前看到的中文版歌词是直译呢,还是意译,里面的单词是不是还可以指代什么其他东西。

重锋一脸鼓励地说:“以后演话剧的机会一定越来越多的,潇潇,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话剧演员。”

他顿了顿,看着李潇潇湿润的目光,笑了笑:“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