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含糊地说道：“不知道。”

周衍：“下次进入副本的时间，有办法知道吗？”

薇薇安摇摇头。

周衍：“你怎么复活的？”

薇薇安叼起最后一块猪血吞入了肚子里，顺口答道：“通过副本的通关数兑换的，你升级后就知道了。”

在美食的加持下，周衍一连获取了许多信息，对无限进化的大致情况也有所了解。

系统传送玩家进入副本是突发的，而在副本里死亡，现实中的个体也会随之死亡。

而进入副本的契机是无法预测的，但一旦成为系统选中的玩家，那他便无法摆脱无限副本，直到死亡。

最终，吃满喝足的薇薇安瘫在鸟笼里，天知道她多久没吃得这么饱了，上一次吃饱的感觉还是在几百年前。

周衍并不打算留着这个碍眼的吸血鬼，他打开鸟笼，说道：“我对你们公会没有兴趣，但请不要暴露我所在的位置。你可以走了。”

薇薇安翘起两个小短腿，得寸进尺地说道：“本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明天我还要吃这个！”

它的小尖爪指了指空空如也的盘子。

周衍不留情地关上了鸟笼，转身就走，他还有一堆工作没完成，没空跟蝙蝠耗时间。

察觉到不妙的薇薇安马上站起身，用两只尖爪抓住鸟笼，喊道：“等等，等，我跟你说哦，你要是不加入新月，你也别加入什么破晓！不然，我们公会第一个不饶你！”

它这番在鸟笼里的威胁毫无威慑力，留给它的只有周衍无情的背影。

接下来的几天，周衍并未限制薇薇安的自由，但它真的将自己视作一只蝙蝠，每日不是吃猪血旺，就是倒挂在鸟笼里睡大觉。

直到有一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周衍接到了殷豪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