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夹着华子的手在颤抖,眼见与西服裤的距离越来越近,“你什么意思,好端端怎么会要退婚,他之前不是对你挺……挺好的么?”

“人设,是做给大众看的人设。他装傻扮蠢也是为迷惑他大哥,好和对方争产。而且他早有喜欢的女生,我只是放在台面上受围攻的烟雾弹。”姜心以手掩面,开始给闻澍寒套上各类狗血文男主的设定。

“嘶”的一声,姜父连忙捂住自己的大腿,面色狰狞地跺脚骂道:“这么说我们都被他骗了?他老子的,给我在这玩过河拆桥,他不怕那什么铂吊桶的批文成真么?”

“他……”姜心吞吞吐吐起来,“他知道铂吊桶是神棍,对方去年在医院检查出癌症,没过四个月就死了。我知道公司前段时间项目中断损失很大,我有求过他,可惜他不肯帮。”

听到这里,姜父已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眼眶内隐约能窥见浪花翻滚。

果然闻家人不可能有傻白甜。

“哎呀,你……你怎么不早点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啊!”姜父本想再抽口华子,却发现指间空无一物,这下仿佛臀部生疮一般,再也坐不住了。

“我……我怕……”姜心话至此处,只剩下哽咽声。

她说的也不完全是谎话,只是稍稍进行了艺术加工。

“怕什么,我们一家人,知道他闻澍寒这么对你,爸爸也好心痛。”姜父深呼一口气,走到姜心身前,揽臂安抚。

姜心适当地垂下眼帘,不再答话。她相信姜父手是在心痛,只不过是心痛没利益可图了。

一系列的转变打得姜父措手不及,他面上佯装恢复镇定,肝脏处隐隐作痛。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