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意替原主尽孝,来回报占用身体的恩,可不代表这种义务也要履行。

姜心忐忑地随闻澍寒走进房子内,踏上大厅中央的螺旋式楼梯,又转到二楼廊道右侧的几个房间前,仍未思索出婉拒的说辞。

额头陡然遭受撞击,她吃痛地捂着脑袋,一抬首就见前方的闻澍寒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

“心悦你……还有事吗?”

看似平常的关切语在现代用法中被赋予上另一层含义——好走不送。

这提防的语气,他当真以为是她想和他发生什么?

“我……我累了。”姜心气呼呼地挤进屋内,大力踢开脚上的粉蓝色猫头鞋,眼睛瞟也不瞟对方,飞速钻进深灰格子图案的被窝里,床心瞬间鼓出一个小包。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屋内响起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那我去你……旁边的房间歇息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毛茸茸的脑袋才从小山丘里探出来。

他什么意思!

姜心气得睡意全无,她不是原主,婉拒是正常操作。可闻澍寒是原主的丈夫,他怎么这样对原主。

神使鬼差间,楚心怜与系统的对话在脑海中聚拢不散。

暗疾。

姜心觉得她真相了,麻溜起身,在房内焦急寻找镜子,迫切期待这张艳绝全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