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尊侧耳朵听着,过阵子拉过身边的刘检,“东阳走了?”
“嗯。”刘检拖过凳子坐下。
“这臭小子,穷撒小孩子气性。”周启尊撇嘴说,又伸手掏一颗苹果。
刘检一把给他的苹果抢下来,自个儿搓搓,咬一口吃:“你还不能吃,医生说你现在只能流食。”
“那我的流食呢?”周启尊问。
“等着吧,中午再说。”刘检没稀罕抬眼皮。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伤员的?”周启尊转过头,眼上一段白纱布对着刘检的脸,表示自己在瞪他。
“你还知道你是伤员?”刘检哼了声,“话不会好好说,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东阳那小子两天没睡了,就怕医生突然从病房出来,说你没了。”
周启尊笑了笑:“哪那么容易就没了。”
周启尊:“还没问你,那帮混犊子玩意呢?”
刘检囫囵嚼几下,咽下嘴里的苹果:“一共五个人,跑了一个,死了三个。剩下一个带回去问话了。”
刘检:“贩毒,拐卖孩子,卖人体器官。这群王八蛋。”
周启尊点点头:“那些小孩儿呢?”
“没事,但身上都有伤。哦,除了你救的那个小哑巴。他好像是刚被抓,没来得及挨打。”刘检说。
“小哑巴?”周启尊一愣。
“嗯,不会说话。”刘检叹口气,“给他检查过了,医生说是心理问题,应该是很长时间没开口了,口腔肌肉退化,真说不出来了。”
周启尊的眉头皱起来,连带着眼睛也跟着疼了,他吃痛地“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