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星小声说:“这都怎么了?年前年后的,这是流年不利啊。”
“什么利不利的。”周启尊没搭他这句扯淡,“全世界天天有人死,一年不知道横死多少个,这两次就是正好在你眼皮底下而已。”
周启尊说到最后,语气也还是平的。白雨星听不出他的情绪,但抬眼一看,就见周启尊那手臂绷得紧邦邦,手背上几条青色的血管全凸了起来。
“尊儿。”白雨星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周启尊突然摆了下手。
厨房的门把手被转开,有浓郁的香味扑了出来。
李蔓端着两碗双皮奶过来了。
她将双皮奶放在桌上:“汤还在炖,先吃点这个。”
李蔓:“我新研究的双皮奶,你俩试试,要是觉得好吃,改明儿我就加店里菜单上。”
“别说,烧烤店卖这玩意还不错,肉吃多了正好解腻。”周启尊捧过双皮奶吃了一口,点点头,“嫂子,挺好吃的。”
“是吗?”李蔓笑了起来,转身又去后头的酒柜子拿酒。
“今天还喝酒?”白雨星愣了下。
周启尊朝白雨星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多说话。
周启尊那眼珠子会抓色,察言观色的活儿做来娴熟。他今天迈进白雨星家门,只瞅了李蔓一眼就知道——今天李蔓特别高兴,应该是有什么好事要说。
“我不喝,你俩喝吧。”李蔓竟然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茅台,“今天本来也想把尊儿叫过来的,酒都给你俩预备好了。”
白雨星有些懵了:“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有好事。”李蔓朝他笑,笑得很开心。
她说:“我上午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