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着的还有白雨星和小姑。
“你居然一口气睡了十六个小时不,十六小时零三十多分钟。”白雨星瞪着桌上狼吞虎咽的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
“你睡那么长时间,头不疼吗?”小姑将一碟刚出笼的肉包子放在周启尊跟前。
周启尊抓只包子往嘴里塞,被烫得厉害,边吸气边啃。
“慢点吃,烫。没人和你抢。”小姑又给他倒了杯水。
“头不疼,睡得特别好。神清气爽。”周启尊扬头给水灌干净,“就是饿得不行,前胸贴后背了。”
“那你多吃点。”小姑笑了笑,“后头还有小酥饼,我去拿。”她说着又去厨房给周启尊加餐。
“你真没事?”白雨星仔细看周启尊的脸,瞧这人睡饱了,果然面色红润,眼底的黑眼圈都淡去不少。
“嗯。”周启尊点点头,“不过这一觉睡得真邪乎我还从没这么睡过觉。”
“那可不是,简直不可思议。”白雨星也捏了个包子吃,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死活都叫不醒,要不是你呼吸平稳,体温正常,我都要怀疑你晕死了。”
白雨星:“说真的,你今天早上要是还不醒,我指定用彭叔的小三轮给你搬县医院去。”
“劳烦您老人家操心了。”周启尊故意客气道。
白雨星斜眼瞅他,薅张纸巾擦擦手,接着从兜里摸出个又是保温杯:“喝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你这兜挺厉害,专门装‘月子茶’的吧?”
保温杯从小号换成了中号,一开盖周启尊就闻出来了,是昨天白雨星给他喝过的“月子茶”。
“补补呗。”白雨星说,“你喝着,我先回屋收拾一下。”
“收拾什么?”周启尊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