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是说你被我卖掉之后的去向,那我可完全不清楚。毕竟五条家的孩子,就算不是六眼也有不少人想买,我单纯遵循了价高者得这一条律。”
看来对方是真的不知道,将自己买下的人准备做些什么,只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银时叹了口气,冲甚尔摊开了一只手:“那把卖的钱还给阿银。”
“啊,你说卖掉的钱。”甚尔伸手指了指身后的赌马场“全部赔进去了。”
“开什么玩笑!让银桑受了这么大的罪,居然还把钱都赔进去了?!喂,你这家伙找打吧,要我把你正太控的事情宣扬出去吗,让你社会性死亡哦。”
面对银时的愤怒,甚尔不答反问:“别生气别生气,看你本事不错,要不要和我合作?可以让孔时雨那家伙把你多卖了,你偷偷跑出来,之后还可以私底下多卖几家,得来的钱我们六四分,怎么样,有兴趣吗?”
银时稍一思索:“七三分,我七你三,毕竟最辛苦的可是阿银我。”
甚尔也讨价还价:“我们这边找买家也不容易,而且仙人跳多了会损毁信誉,风险也不小。”
考虑到自己目前身无分文,急须金钱的情况,银时撇撇嘴:“成交。”
一大一小就这么冰释前嫌,当然未来几个月几位被端了家的买家的事情就要另说了。
花子提着东西,和房东打过了招呼,慢慢往二楼行去。
自那次事件过去之后已经十三年了,现在她已经二十岁,踏入了日本成年人的门槛,目前在大学就读。
那次事件后,银时先是通过和甚尔的合作,打家劫舍积攒了资金。之后二人来到了歌舞伎町,由孔时雨出面帮二人租下了居酒屋上的第二层,正式让万事屋开张。
二人自称是姐弟,父母双亡,受不了孤儿院的虐待逃了出来,正好当时银时在最后一次行动受了点伤,显得颇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