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显示您是一位母亲,那么您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像只疯狗一样乱咬人,最后享受香喷喷的牢饭呢,还是希望他成为被欺压的一方,最后折磨成精神病患者,严重影响其社会功能,甚至自理功能?或者——”
主持人蹲到舞台边缘,注视着那名女记者,“您更倾向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
女记者哑口无言,她想不出任何可以辩驳事实的话。
“好,那么到底是哪方面出了问题呢?我们继续往下看。”
主持人按了播放键——
人群中安静了一瞬,濮婷冷笑:
“怪不得你总被人排挤呢。”
“给班长道歉!”
濮婷将夏菱的脑袋用力按下:
“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普通学生,哪儿来的脸敢跟班长叫嚣!”
视频暂停。
“相信大家也看到了吧,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一个品行不端正的人当班主任,那么在她手下教出来的学生,不毁也半残了。”
主持人指着视频中面目狰狞的濮婷,“众所周知,现在已经是21世纪20年代了,学生犯错,分明有更适当的教育方式,这样蛮横无理进行体罚,难道现在还是在旧社会吗?”
“其次,”主持人将光标移向字幕,圈出一行字,“‘哪来的脸跟班长叫嚣’,啧啧啧。”
他连连摇头,甚至记者席都窸窸窣窣提出来:“不可思议!这真是初中?‘班长’不该是凝聚班级核心的吗,居然还搞官僚主义?!”
主持人看到记者席的骚动,满意微笑,没有再分析,而是继续播放视频——
高佳缘的手臂被举起示众,所谓伤的很重的地方只有芝麻大小的表皮被擦破,丝毫没有流血的痕迹,只是微微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