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某些人偏就不撞南墙不回头,本堂主大发慈悲,满足她一回又如何。”
夏菱合上账簿款款走来,手指缓缓攀上翠花的脖颈,慢慢往上,抵在软腭处,用力一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抽/出皮肉。
夏菱面无表情摘掉手套,扔进阿冲端来的火盆里。
鲜红与棉白瞬间焦化在火焰中。
翠花下半张脸被汩汩而出的血液糊住,已经分不清轮廓的模样。
血色与污脏混作一团,滴下的血珠即将触碰地板。
阿冲和小胡子不知何时,已经各拿了一只小盆接着。
血水流进铜盆,翠花周身的地面,一如既往干净整洁。
与之形成明暗对比的,是坐在太师椅上品茶的明艳身影。
一身红鲤戏珠旗袍,秀气可爱的玛瑙耳环轻轻晃着,偶尔擦过白皙的耳后根,更加衬得她皮肤晶透。
夏菱看上去心情不错,眼尾悠悠上挑,语气轻快:
“不会说话,多余的装饰物不要也罢。”
“你怎么能?!”
池砚不敢置信,拳头捏得死紧,青筋暴涨,一个好端端的人就在他眼前被废了!
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警察当得真窝囊,愧对自己这只肩章!
池砚气得腮帮子通红,水润的眸子里有种被什么欺骗的情绪。
嘴角下垂,昭示出不怎么好的心情。
好看得眉挤在一块,硬生生憋出一丝可怜样儿。
夏菱扑哧一声笑出来,愣是把池砚羞得怒气横生。
羞愤之下,他将手|枪对准了夏菱。
还未来得及上膛,就被一硬物打上,手一阵麻疼,枪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