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辛在一旁暗暗不爽。
史衡道:“哪儿有什么事,游戏输了,台球输了,正抱着人哭呢。”
黎钰:哇真丢脸,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
许迟:你管老子?
“黎钰同志,闻辛同志。”史衡突然转了一个态度,哭丧着脸,“你俩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黎钰闻辛对视一眼,异口异声回答。
“不能。”
“能。”
史衡:“……”
说不能的那位是黎钰,他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闻辛,随后问史衡:“我十分不能理解,亲你是有受虐倾向么?干嘛不拒绝?”
“拒绝什么啊拒绝。”史衡叹道,“我哪里舍得拒绝他。”这个可怜的年轻人说,“稿子我都写好改好了,但愿一切顺利。”
事实证明,史衡同志的嘴可能开过光,他许的愿就没灵过,发生的事情总是和他的预期截然相反。
2018年5月21日,史衡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一切都十分完美。可那双眼尾上挑的,漂亮的,平时里面总带着七分笑意的狐狸眼却没有一个新郎好友、一个司仪该有的欢喜和激动。
而是如一潭死水。
倒也不能说是毫无生气,只是里面充满了许多旁人看不懂的情愫。
有悲伤,有无奈。
最后,这些情绪都投入潭中,激起的涟漪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