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脑海中闪过些什么，他想抓却怎么也抓不到。

那里通向……

姚焕铭看向那似隧道般的道路，晃了神，疾步踏上了那周边“长”满各种琳琅满目的植物的小道。

(凤羽在姚焕铭交代她到别处勘察的时候便已离开。)

走了好一会儿，姚焕铭看到不远处有一片冰湖，还有……那是慕月的背影。他看到，冰湖像是被凿了一个洞，里面的水，顺着慕月手指的挥舞，巧妙的分离，再结合，扭转，最后再形成某种形状的花朵。

这次是晶莹剔透的冷冽的蔷薇，慕月握着那带刺的“根茎”处。

我早就知道了姚焕铭的到来，镇定自若的将目光挪到他的身上，轻启唇瓣，嫣然一笑，“这样的场景很讽刺吧。”

“你……”姚焕铭不知道要说什么，刚吐出一个字，就见那朵蔷薇瞬间碎裂，落到冰湖边，留下一地冰渣。他的神色黯了黯，自知无法化解这样的沉寂。心里一堆的疑惑想问，却又卡在喉咙里，问不出来。

我和姚焕铭就那么安静的相对视了近一刻，还是我最先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想离开。离开这里前，我轻笑着道：“从始至今，都没有必要。”

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一直以来都是……

我离开后，姚焕铭走到了我之前所在的位置，坐了下来，看着那一地的冰渣，很是伤感。密密麻麻的冰渣，就像是他心底的创伤般，难以愈合。冰渣碎片倒映着他的样子，恍惚之间，他似乎又看到了什么在冰上一闪而过。

他看得最清楚，印象最深刻的也只是那铺天盖地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