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蒋令炎也道,“你能不能别老在我们面前跟个屎苍蝇一样乱晃。”

见几人都快掐起来了,姚庆廉身边的一个拿扇子的书生就道:“庆廉,这些人是谁?你也不和我们介绍介绍?”

“呵,还不是我们村外来的破落户……”姚庆廉说着还不忘用手指着蒋令煜几人道,“就他们,前些日子把我们姚家的田地抢过去自己种了。”

“我说,你能不能要点脸?”蒋令炎冲姚庆廉呸道,“还抢你家的田地?你怎么不说泥溪村的田地都是你家的呢。”

“果真如庆廉所说,粗鄙不堪。”拿扇子的书生嫌弃道。

“我想你要搞搞清楚,那田地可不是你家的,是你爹娘打着抚养我们姐弟的名义骗过去种的,现在还给我们,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你不满意,你可以去告官,而不是到处造谣。”

微顿后,姚安安冷冷的看向姚庆廉,“如果我再听到你在外面乱说一句,就休怪我不客气。”

“就是,那是我爹娘挣来的田地,与你家有什么关系。”姚幼宁附和道。

“呵,你要如何不客气?”姚庆廉讥笑道,“难道我还怕你个克父克母的扫把星不成?”

听到扫把星三个字,蒋令煜语气就有些冲道:“那我倒要看看,要是告到官大人那里,是让我们把田地归还于你,还是先打你几十板子,再判你个造谣罪。呵,如果官大人要判了你,我看你以后还有何脸面去考科举。”

姚庆廉道:“你少在这危言耸听了。”

“据我所知,造谣者不仅会打板子,还会判流刑。”蒋令煜眯了眯眼,“这位兄台你读了这么些年的书,不会不了解我朝律法吧。”

“哼,你有什么好嘚瑟的,要不是咱们姚家的田地,你们早就饿死了。”说完,竟一甩袖子走了。

几个书生见姚庆廉走了,也转身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