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涣呢，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边在这里演少年的自己，一边在现实世界里又静静看她演戏。

多么可恶！

“我没想……”闻涣试图再一次开口。

“你闭嘴吧你！”宋耀眼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扔，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把他递给自己的热水重重搁在柜台上，两眼冒火光。

“我问你答，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我现在不想听见你说话。”

窗户口吹来一丝凉风绕至她秀净的脖颈，宋耀眼随便揉了揉，怒视他，“第一个问题，你一开始不告诉我，是不是就想看我像个傻逼一样？”

这个很重要，关乎尊严问题。

闻涣：“我并没有……”

“我让你说话了吗？”宋耀眼无情掐断，“点头或摇头。”

闻涣在她燃烧三千怒火的目光中点头。

他一开始确实是这样，有这样的心思，他承认。

宋耀眼见他点头，怒火更甚，这怒火直接冲到嗓子眼，气愤地把他重新摆好的枕头再一次扔他身上。

闻涣全程任她造作。

造作完，宋耀眼继续问第二个问题，她趾高气昂地叉腰，“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闻涣：“……”

这问题多少带点侮辱人的性质。

“说话！”宋耀眼看着他。

闻涣开口：“不好玩。”

“谁让你说话的，我不是让你点头摇头吗？”宋耀眼又道。

闻涣深深看她一眼，摇头。

很配合……

他断然知道，只有让宋耀眼把气发了，什么事就不会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