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若深深地吸了口气，淡然地问道：“紫菀上神，要是我能找到陷害大哥之人，那天帝可否会收回对大哥的惩戒？”

“这……”紫菀微微转动眸子，想了想道，“虽不能保证离枫是否能留在天界，可若是能找到嫌疑之人，我定会尽力而为，保他无恙。”

“那便多谢上神了。”离若拱手冲她行了个大礼。

紫菀见此，心绪复杂，而一旁的欣然则一脸茫然：“你测算出来了？”

离若没有回应这个问题，仍旧保持那副姿态：“紫菀上神，我还有一个请求。”

“哎……你这过分……”

欣然还未说完，紫菀给了一个让她闭口的眼色，随即抬手扶起了离若：“你说便是。”

离若抿了抿嘴，内心不断地争斗下说道：“上神能否带我去见天帝？”

虽然离若并未说出要见天帝的理由，但紫菀也没有多问。

她们刚走出瑶池，离若便一改忧郁的神情，眸中荡漾别样的光彩。若不是容貌不同，她这般静默的神情，倒是像极了一位故人。

“尊上，你怎么了？”欣然见紫菀一直停步不前，便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提醒道。

“没什么。”紫菀回过神来，犹豫了下又问了句，“你可想好了？”

离若颔首。

“要知道，踏进了凌云殿，一切可都回不了头了。”

离若抬眼望向那刻着‘凌云大殿’四个大字的匾额，古字中投出的庄重也让她心绪更加平和宁静：“上神，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