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熙运笑着点了点头,说:“还有呢?”

须丰沃继续挠脑袋:“因为宇宙很神秘?”

花方青瓷凑上来,说:“因为可以移居外太空?”

柴熙运哈哈笑,说:“都对,也不是都对。”

须丰沃和花方青瓷互望一眼:啥意思?

“天文学工作其实是挺枯燥的,盯着天文望远镜,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柴熙运说,“要是申请到那种很多人排队的顶级天文望远镜的观测机会,那都是十几个小时不间断地盯着,同时还要仔细、严谨地记录数据、图片,之后还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把数据和图片中能够读取到的信息一一解读出来,然后还要跟其他工作人员一起讨论、研究。如果有了一定的发现,那还要花费几个星期甚至更长的时间去把这些整理成论文。接下来就是写稿、重审、同行评议,这些又需要花费几个月的时间。还要经常参加行业的会议,与同业人员交流最新的研究情况,获取最新的研究信息……”

须丰沃和花方青瓷听得不明觉厉。

“这份工作还挺辛苦的。”须丰沃说。

柴熙运却摆摆手,说:“不辛苦。”

“不辛苦吗?”须丰沃有点奇怪,我说错了?

“看似繁杂、枯燥的工作,如果你乐在其中,那怎么会感到什么辛苦呢?”柴熙运。

须丰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德国著名哲学家康德曾经说——世界上唯有两件东西能够长久地深深震撼我们的心灵,那就是我们头顶的星空和内心的道德法则。小时候,我经常仰望天空,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灯光,夜里澄净的星空的美让我沉迷,后来看了一些研究宇宙的书,感受到宇宙非同寻常的神秘,也许这就是我选择这个职业的初衷吧。但是真正从事这个职业这些年来,我已经明白它的意义不止于欣赏这份独特的美丽、也不止于探索这份无尽的神秘。”柴熙运说。

须丰沃尬笑挠头:“那它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柴熙运微笑着说:“人们总是对陌生的世界充满好奇,向往着远方,所以很多人就会坐车、坐飞机、坐轮船,去看、去探索那些未知的世界。”

“嗯嗯嗯,”花方青瓷直点头,“等我做了大鲨鱼,我就要从这片大海游到那片大海,把整个世界都逛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