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了一会儿星空,说:“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冬天快来了吧?”
伏流算了算日子,说:“快到寒露了吧?”
“寒露吗?”终函关说,“寒露后面就是霜降,然后就是立冬了。”
“是啊。”伏流说。
“如果没有干旱成灾,依然年复一年地春生秋收的话,寒露就是收割的最后时期了。”终函关说,“我看你朋友的册子上说,以前浮氏皇室的泽合国,也会在寒露的这一天祭祀祖先和神明的。”
“这是泽合地界古往今来一直沿袭的习俗吧。现在的常源国寒露这一天也会祭祀祖先和神明的。”伏流说。
“我们绵古国也会的,我跟着父皇参加过。”荷怀阴也说。
“看来这个传统倒是保留得挺好的。”终函关说。
“传统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听阿漉说过,以前的泽合国寒露祭祀这一天,还会放生昂鸟。不过,现在都没有听说过会放生昂鸟了吧?”伏流说。
“这个倒是真没有了。”终函关说。
“我也没见过。”荷怀阴说,“不过昂鸟是真的很好。”
“哦?为什么这么说?”终函关问。
荷怀阴想起来以前从那个人那里听说的关于昂鸟和醉树的事,突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所以只说:“没为什么。”
终函关和伏流也没有再多问。
天明之后,
终函关收拾好自己的包袱,跟伏流和荷怀阴作别。
“你要回家了吗?”伏流问。
终函关摇头说:“不是,我还要继续寻找水流的源头。”
“不是说极崖山的湖泽也已经干涸了吗?你怎么还要去?”荷怀阴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