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车上,弥伊跟他说暂时先别告诉弥父他俩结婚的事。
弥老师笑声爽朗,“承让,你当我老头子看不出来你在让我。”
温郁倾还是一副谦虚的模样,“没有,是叔叔您胜我一筹。”
远处在浇花的弥伊听见笑声看了过去,就看见两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相对而笑。
弥老师生性儒雅,很少有如此开怀大笑的时候。以往都是她跟夏如槿才能逗得他如此开怀。
显而易见,弥老师对温郁倾很满意。
可那是基于他不知道温郁倾的身家之前,弥老师一生清廉,肯定不会愿意她嫁入豪门。
弥老师偏头看了眼远处正在浇花的女孩,见她没往这边看,才又开口。
“郁倾啊,茉莉这孩子十二岁的时候,她妈妈就生病去世了。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她,可能被我惯坏了,你多担待。”
“没有,叔叔您见外了。茉莉很懂事,从来都没让我操过心。”
是啊,真的是从来没有让他操过心。
从来都没有。
也就半夜经常被她吵醒;上班时间还要经常接受她的突然袭击;
每次去出差都要打电话给他让他带当地的土特产给她等等一系列小事。
“我听茉莉说你是自己做点小本生意,年轻人嘛,每一分钱,都是自己的血汗钱。”说完就拿了张卡,递给温郁倾。
温郁倾有些意外,显然没料到弥老师这一举动。他当然没接,只说:“叔叔,您这是什么意思?”